秦娇摇了摇头：“不确定，这要看对方什么时候准备好广告方案，而且也不一定是在京城拍。”
陆言州表示理解：“到时候广告上线记得通知我。”
“怎么？你要去支持我的代言吗？可是我代言的是彩妆，你又用不上。”
“快年底了，我们公司要筹备年会，还要为员工准备礼物，为什么不能是彩妆呢？”
秦娇会意，面露难色：“陆言州，你不需要这样做，这种事情你们公司会有专业的部门去处理，哪有你一个公司老总掺合的？你不用为我做什么，我们只是……”
“我知道。”
陆言州很清楚她想说什么，忍不住打断了她，他笑了笑说：“秦娇，我们认识这么久，难道在你眼里，我连朋友都不算？”
朋友？
真是个陌生的词汇，她是玄门掌门人，不需要朋友。
但如果有，似乎也不错。
秦娇最终没有纠结这件事，笑了笑说：“那我是不是应该先谢谢陆总的支持？”
她没有回答他们是不是朋友这个问题，但这样的回应已经能表达她的意思，陆言州嘴角上扬，回了句不客气。
对陆言州来说，这顿饭吃的很开心，可是秦娇却心情沉重，感到了难以言喻的压力。
送她回去的路上，她还是没能跟他说起准备好的话，今天气氛这么好，算了吧。
秦娇下车的时候，陆言州叫住了她：“明天我来接你，你好好休息。”
“嗯，知道了。”
“少吃点小蛋糕，一天最多两个。”
“……好。”
陆言州就像是男朋友在叮嘱贪吃的小女友，秦娇不得不承认，她内心是愉悦的，可正是这份愉悦，让她警铃大作！
——
这一晚陆言州睡得很好，秦娇却彻夜难眠，到了天色渐亮的时候她才撑不住疲累睡着了，一觉睡醒已经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