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锤爆头你听过吗?”桑凝说完后故留悬念般顿了顿,然后冷冷一笑道,
“要么你今天把这破木胚子给我凿开,要么今天我用锤子把你这破酒坛脑子凿开,你自己选一个吧。”
桑友明:“……”
万万没想到,桑凝的暴力催学还是来到了他头上。
老桑家的人,那是一个也逃不掉。
桑友明把自己代入成被地主压榨的可怜长工,把桑凝代入成那压榨长工的可恨地主。
接着抽了抽鼻子,瘪着嘴,满眼含怨地埋头下去,开始慢慢回忆曾经做木雕时的手感。
有了代入感后,动力果然变足很多,要么是木胚子挨凿,要么是他的脑袋挨凿,桑友明果断选择了前者。
一开始,他的手法还很生疏,好几次凿子都被锤子一敲移了位。
桑凝看得眼皮突突直跳,感觉他爹很不靠谱,别没摆对位置,一锤子下去把他的手也给敲废了。
等凿子移位了几次,桑友明终于慢慢找到了点感觉,能在木胚子上凿起一块薄而均匀的木片。
他的手法看起来很是杂乱无章,可神奇的是,在一块又一块木片被凿起后,木胚子竟然隐隐约约有了点规整的形状。
陈阿公正在游来游去观看参赛选手们的手艺,恰好这时走到了桑友明这里。
他对桑友明不抱希望,只是给桑凝面子才让他参赛的。
是以,看也不看他,就往下一个人那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