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知道的挺多。
乔宁眨了眨眼，无辜地说了话，“男女之事，多正常，我不应该知道吗？”
她师父在她十三岁的时候，就请了专业的老师，教授她正常的青春期知识，和性知识。
她上高中时太压抑，大半夜躲在被窝里去花市写文，收藏量可观。
南灵汐看乔宁的眼神暧昧起来，给了乔宁一个大家都懂的眼神，低声凑在乔宁的耳边，“晚上来我房间，给你讲几个炸裂的八卦，听不听？”
乔宁毫不犹豫：“听！”
“那这样，你先把和唐瑞德少主的前因后果告诉我。”南灵汐狐狸眼散发光芒，“我们八卦互换，怎么样？每个八卦都保真，童叟无欺！”
乔宁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她眼底怀疑，“灵汐姐我怀疑你在套我的八卦听。”
南灵汐摸了摸不喜，左右看了看，低声道，“有人花钱买过程听，这钱不赚白不赚，我们五五分，怎么样？”
“可以。”
乔宁果断应下。
晚餐时，众人按照位置就座，楚辞是主办人，占了主位，一旁的主宾却空着，副主宾不是宋墨申，而是他们并不认识的南灵汐。
乔宁瞧见这座位安排，又想到邀请函上的封面，拽了拽宋墨申的衣服，低声询问，“哥，楚辞是不是对灵汐姐有意思？”
宋墨申给乔宁夹了一块小排，“他要告白，今晚十二点。”
“那我能熬夜去看吗？”乔宁乖巧询问，“我以前从来都不熬夜的。”
宋墨申：“……”
他承认，说她真诚，是他太肤浅。
女孩子的性格就是善变。
“我记得，你以前不爱笑。”宋墨申扯唇，脸上眼里并无一丝笑意，反而有一抹明显的疲惫。
乔宁抬眸，绷着脸，“正式场合要严肃，尤其是遇到各种棘手问题的时候。”
“你倒是态度良好。”宋墨申说了一句，给乔宁又夹了一条蟹腿，想了想，又把蟹腿放到自己碗里，“蟹寒凉，你少吃。”
乔宁盯着蟹腿，收回视线解释，“端正态度能让人相信。”
宋墨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