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烟的进攻方式,就像是某位泥腿子出身的指挥官攻打县城时四面攻城的部队全是主攻,不分佯攻和助攻,而且一上来就发动了集团冲锋,完全不知道什么叫留有余力。
轻易便让张机缴械一次的绯烟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样有什么问题,只是眨巴着水润的眸子,盯着手中残余的那部分悬浊液。
“夫君,该上榻歇息了。”
也不待张机回应,绯烟便将手环在张机的背部和腿后,直接将张机拦腰抱了起来,走向了那被红色薄纱装饰的红罗床。
金色的内力游走在二人的身躯上,直接将二人身上的水珠全部蒸发,等张机被绯烟扔在榻上的时候,身上已经干了。
倒是绯烟自己没有立刻上榻,而是将那身白色薄纱退下,纤柔玉手轻拉,将一双红色的薄纱罗袜轻轻撩起,滑过精致的玉足,掠过秀美的脚踝,揽过白皙软腻的小腿,那以金边为饰的袜边紧紧地勒在那浑圆的大腿上。
那抬手间的动作温柔而熟练,仿佛在展示一场优雅的舞蹈。纤细修长的玉葱指轻轻拨弄着袜子上的金边,给人一种无比温柔的感觉,手指间的每一个细节动作都展现着她对今晚的一切都带着强烈的执着。
张机侧卧在榻上,一点也不着急,反而饶有兴致地注视着绯烟的的轻柔动作,他的眼神中透露着深深的欣赏。
看着美人为那修长玉腿套上薄纱罗袜,听着那罗袜滑过肌肤时发出的簌簌声响,也是一种享受。
而且绯烟的美丽,不仅仅是姣好的容颜亦或是婀娜的身姿,更是她那份旁人所没有的优雅和自信,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散发着迷人的芳香。
换好了红色罗袜的绯烟又为自己罩上了一件红色的薄纱睡裙,这种盛夏时节穿着的睡裙,自然不会有多少布料,其薄纱之薄,丝毫不亚于方才那件浴衣。
那这仿佛是绯烟的一种仪式感似的,仍旧一丝不苟地为自己不着片缕的娇躯披上一层如同鸡肋般无用的薄纱睡裙。
待穿好了这件纱衣,绯烟这才转身,向床榻走去。她的步伐轻盈,仿佛踏着云朵,给人一种飘逸的感觉。三千青丝也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散发出迷人的香气。
而这,也让某个等待许久的贪狼露出了择人而噬的锋利獠牙。
哼,接下来就是我的回合了!
哪怕绯烟靠这种小手段让他缴械,只要他发起进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只是,看着绯烟嘴角泛起的那一抹略带娇羞却又有些兴奋的笑容,张机总感觉这状态有些不对劲啊,怎么感觉绯烟才像是激动兴奋的新郎,而他才是那个准备迎接新郎的新娘?
而张机刚想说些什么,绯烟那张精致娇羞的俏脸便在他的视线中逐渐放大。
绯烟坐在榻边,微微抬起张机的下巴,精致的娇颜泛起一抹红霞,直接贴了上去。
与此同时,绯烟的手也不老实地攀向张机,大有再开一次大招的趋势,让张机不由身躯一颤,憋着的一口气顿时散了出去,硬生生被绯烟吻得有些目眩神迷。
良久,绯烟才缓缓松开张机,但只是换了一片战场。
凌乱的发丝随着汗水贴在了绯烟的酡红的脸颊上,那凝脂般的红唇如雨点般落在了张机的脖颈和胸膛上,还伴随着阵阵微痛的口及力。
一个个红色的印记顿时出现在张机的脖颈处和胸膛上,宛如一颗颗红色的小果子种在了张机的身上。
恍惚间,张机与仍在浴桶中泡着的大司命对视了一眼,他从大司命的眼中注意到了那一抹玩味的眼神,哪里还不明白这一切是大司命在搞鬼。
但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见张机呼吸逐渐恢复平缓,绯烟便再一次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