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糟老头子,抢我儿的银子,你个破烂……”傅老婆子见求饶不管用,就开始破口大骂,然后被一个村民用裹着牛屎的稻草直接堵住嘴。
吐又吐不出来,被臭的傅老婆子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傅老根等人一句话都不敢再说,否则也得享受牛屎裹稻草。
“哎,真是浪费了一坨牛屎,能烧又能做肥料,你这孩子真不会过日子。”一位年老的庄稼汉指责刚刚那个村民浪费。
年轻村民抓着脑袋嘿嘿笑,傅家四口人很快就被大家用扁担跟抬死猪一样地抬起来。
“咦,这还是男人吗?居然尿了,真怂!!!”有人发现傅小山尿了,满脸嫌弃。
宋老爹坐在牛车上,抽着旱烟,进县城。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用了一个多时辰,抬着快要被晒死傅家四口人,往衙门口一扔。
敲鼓报官,对这一套宋老爹是很熟悉的。
这样大的事情,也传到了客栈里,傅俊烨得到消息,并没有告诉宋悠悠。
在他看来,这就是最小的事情,小媳妇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岳父大人可不是一般人,那是一只打盹的老虎,哪怕科举之路不顺,但是对儿孙们的教育,再加上十数年开学堂,攒下多少人脉。
可以说,在这里,无人敢欺负宋家。
朱县令看到启蒙老师被人勒索,又是那傅家恶妇,直接打了傅家四人每人***板,并且当场抓走了傅二山扔大牢里,傅家的兵役,得有人去。
傅老婆子连哭嚎的劲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送入大牢,他们三个人被扔到衙门口。
宋老爹对这样的结果非常满意,带着村民们回去,他老人家依旧坐着牛车,喝着小酒,心情愉悦。
这两年他早就想教训傅家人,一开始顾念女儿与傅山的感情,现在完全不需要。
女婿都与傅家脱离关系,他根本不需要留任何情面,自然要给傅家人该有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