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予淮只觉得眼睛刺痛,却也没有多问,只是无奈叹气。
钟藜似有所感,看了他一眼,便收回视线。
这一幕,原主经历过无数次。
身上每多一道疤,她的自责就多一分。
可她没有办法,那种恐惧由内蔓延引发的坠落感让她无法沉睡,只好用疼痛来麻痹自己。
钟予淮住在市中心的豪华公寓,这里太过偏远,去公司不方便,没什么事一般不会回来。
虽是养子,但对于钟藜这个“弟弟”还是很关心的。
翌日。
钟予淮亲自载钟藜上学,没进教室就感受到了浓厚的恶意。
“真是服了她了,高三了还一直请假。”
“不就是让年级主任说了两句吗?真矫情。”
“这么一点点刺激都受不了,还上什么学。”
“就是,我要是她我都不好意思再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