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只有这么想能让她好受一点了。
晚饭时,傅文翰奇怪的看着李修竹的空位,开口问道:“修竹今日怎么没来吃饭?”
不等傅月华说话,宝珠立马开始撅着小嘴告状了。
“父亲、母亲,大姐把姐夫关起来了。我和三姐去找姐夫玩,大姐都不让我们进去。”
烟雨看了看四妹,再看看大姐,顿时底下了头。
我不在,我不在,你们看不见我!
傅月华没好气的白了小四一眼,这才对傅文翰说道:“父亲,修竹对运河的事有点看法和建议,所以想写出来给你看看。是在忙正事,所以我没让宝珠去打扰。”
这是她已经想好的回答,因为这事瞒不住。
只要她一交给父亲,父亲定然知道不是出自她手。
傅文翰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他有这个心是好的,回头我帮他看看也好。”
“只是他既然有心为国出力,为何当日天家给他赐官他要拒绝呢?”
“唔……”这个她没想好怎么解释。
“算了,在家先磨练磨练也是好的,省的出去出丑。”
出丑?也许吧?也许真是理想主义,纸上谈兵的华而不实呢。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的傅月华却总觉得李修竹真的会如他所言,震惊自己一整年。
第二日一早天还没亮,傅月华还没起床,李修竹就顶着两个黑眼圈敲响了傅月华的房门。
耳房里睡眼朦胧的金瓶赶忙起身问道:“是谁啊,这么早?”
“是我,你家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