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该服软还是得服软的,顶多让他面子上好看一点。
“呵呵,文华(李琉璃封号)你这可难为宋卿家了。”
“驸马这首诗词别说宋卿家,就是父皇也找不到任何不是。”
“朕听闻今年京城的两个书院已经商定了今年的诗王,都是驸马,别的书院虽然还没汇报,但是想来也差不多。”
“于诗词一道,驸马已经无出其右。怕是过几年诗圣、诗仙也不外如是。”
“宋卿以为如何?”
皇帝都出来为李修竹背书了,他还能说什么,不过陛下这么一说,大家都不如李修竹了,他脸上自然也就没那么下不来台了。
“陛下说的是,驸马的诗词当得上名传千古。”
“我等不如也!”
说着宋濂对李修竹拱拱手。
“驸马才华横溢,的确做到了一出手则揽头名,倒是老朽夜郎自大,坐井观天了。”
李修竹看宋濂服软,自然也不会揪着不放。
“宋大人客气了,内子说的对,是我太不谦虚。”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三人行尚且有我师。”
看李修竹也让了一步,宋濂脸上再次好看了几分。
看到这,李廓满意的点点头。
“诗词比试到此为止,然驸马虽然有头甲之诗,却不在一开始的参赛范围内。”
顿时李琉璃不干了,让我们夫君白作一首诗?
“父皇,您偏心……这可是诸位大臣逼着我夫君参加的,怎能不算。”
“如此千古佳句要是都不能得名次,恐怕世人知道都要说父皇不公。”
李廓闻言瞪了李琉璃一眼,但是李琉璃根本不怕。
她可是李廓最爱的小棉袄来着,虽然现在漏风了。
“你这孩子,父皇还能让驸马吃亏不成?伱就不能好好听父皇说完?”
李琉璃闻言知道自己误会老爹了,赶忙娇柔做作了一下坐立不安,不好意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