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杀得，她不听话，所以要惩罚她。”
陈君杨噘着嘴，低垂着头颅翻着眼白看人，一副痴傻的模样。
苏醒微微皱眉，上前一步走到万斌的身旁。
“万队长，他的精神状态好像不怎么稳定。”
万斌暗暗叹了一口气。低声回应。
“我怎么会看不出来，但之前在车上的时候还是很正常的，他甚至把shā • rén的过程完全描绘了出来。但一下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成了这幅模样。”
两人视线齐齐看了一眼陈君杨，苏醒小声说道。“让我问他几句。”
万斌微微点头，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这种精神不正常的指认根本毫无意义。
走到陈君杨的面前，苏醒微歪着头轻声开口。
“你还认识我吗？”
这一句话似乎是激活了这个疯子的某样开关，只见她癫狂的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更是复杂的挤成了一堆。
“哈哈哈，我认识你。你叫……额……”猛地，男人瞪圆双眼摇晃着脑袋似乎是在努力思考。
“你叫，你叫苏医生——”男人渗人的笑声似乎是在庆祝自己认出了眼前之人。
但下一刻，他的表情突然就变得冷漠，用判若两人的低沉声线开口。
“苏医生，我会亲手杀死你。你死，我活。嘿哈哈哈——”
说完，他有开始笑个没玩。
“把你们全杀了，今晚就把你们全杀了，哈哈哈哈。”
苏醒的脸色跟着冷了下来。
“你把陈欣杀了之后，尸体埋在哪里？”
面对提问，男人用带着手铐的右手指向远处。
“那边，在那边啊，我就把她埋在小荒山，你们快把她找出来吧，我以及好就没见到她啦。不！不对，她现在每天晚上都要来找我，她砍断我的脚，鲜血淋漓，好痛啊，我好疼啊……”
说着，男人又开始疯狂呓语，甚至开始痛苦的痉挛，口中还有白沫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