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道,最好今晚他和明菊的好事传到苏兰绣的耳朵里,先给苏兰绣一个下马威!磨一磨苏兰绣的锐气!
若是苏兰绣敢善妒,那他便一房又一房的往房里添人,定要弄得苏兰绣焦头烂额!
云娇啊,我也都是为了你,你可得念着我的好。
于是,罗书砚一脸慷慨大义地朝着明菊那一张搽胭脂抹粉的脸蛋亲了下去。
陆岫白抑制不住地冷笑出声。
这样的男人,也敢肖想沈云娇?
他拿起手中的酒杯,将残酒灌进了肚子里。
随后起身准备出去,顿了顿,有心想和罗书砚说上几句,但见罗书砚正乐不思蜀,他便一句话也没说出去了。
不忘将门带上。
萧时敬就站在临窗的地儿,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切。
陆岫白从花楼出去没多久,萧风便回来了。
萧风弓着腰,将一切都如实禀告给萧时敬。
萧时敬冷如寒霜的眸子扫过去,萧风吓得一声不敢吭。
萧时敬摩挲着手腕上戴着的一串佛珠,原本是静心用的,可萧风的话,仍是在他心里掀起了一丝波澜。
自己认定之物,被人觊觎的感觉着实不舒坦。
一个两个的,都铆足了劲要将他精心呵护的宝珠抢走。
他面上虽是个冷心冷肺,对万事万物都无所留情的人物,可内里,却是个小霸王。
他看上的东西,就是路边的一颗草,也不能容忍别人伸出爪子,且一次又一次。
站了片刻,他转身离开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