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夫人便问道:“亲家夫人是要说什么事?”
孙夫人看了苏老夫人一眼,便将方才对苏老夫人说过的话,用一种十分和气的口吻说出来了。
苏大夫人听完,也是和苏老夫人一样的回答,“小夫妻之间的事,长辈若是插手可就不好了。”
最后,孙夫人留午膳都没用就憋着一肚子气回家去了。
过了几日,苏兰缘和孙文邦从庄子上一起回来了,同行的还有那两个扬州瘦马。
荷姨娘特意打扮了一番,准备让孙文邦眼前一亮。
可苏兰缘和孙文邦好的和蜜里调油似的,根本就没有荷姨娘上前掺和的机会。
又过了几日,大夫来把脉,说苏兰缘已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
算算日子,正好是孙文邦刚到庄子上的那一日。
苏兰缘拉着孙文邦的手,略显愧疚地说:“相公,你别怨我,我当初竟然听信了那庸医的话,怀疑你有问题。”
好不容易将有子嗣,孙文邦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他便十分大度地道:“你只是一介妇道人家,眼界短浅些容易被骗也是正常的。你旁的都别想,安心地给爷将孩子生下来就是。”
苏兰缘感动地握住了孙文邦的手,眼中是浓浓的眷恋和缱绻。
孙文邦坐了一会就出去了。
他一出去,苏兰缘的面庞顿时冷了下来。
她亲自从自己梳妆台最下头的柜子里取出了银子来,交给阿蓉,嘱咐道:“你亲自跑一趟,送去那大夫的家里。往后要求着他的机会多了,务必要将人彻底收买了。”
“是,奴婢这就去。”
苏兰缘总归是苦尽甘来了,苏大夫人便专心于苏义续弦的事。
选来选去,还是觉得王家大小姐好,是知根知底的,性子柔顺体贴。
虽外貌上差了一些,可娶妻娶贤。
于是,苏大夫人又开始和王家接触起来。
只是不知道苏义是从哪里听到的风声,只要她往王家送东西,苏义就要来闹一场。
苏大夫人被他闹得苦不堪言,可是对于自己唯一的儿子,她更多的是宽容和宠溺。
因此和王家的事迟迟定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