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义也望向了赵传薪。
这种动脑的事,还得是这位贤弟啊。
“不可!”赵传薪一口否决。“如果上报衙门,表面上,咱们算是为民除害,或许还能得到表彰奖赏。。可那些衙门口的窝囊废,怕是为了避免麻烦,转头就把咱们卖了。”
刘宝贵抓着刚剃干净的前额:“那咋整啊?”
赵传薪看看遍地尸体,眯着眼说:“咱们来个死无对证!”
……
第二天,鹿岗岭村的村民早早起来做饭。
一天之计在于晨。
今天天气不错,艳阳高照,万里无云。
老百姓过日子,一刻都闲不下来。
这不,高老蔫扛着扁担,两边挂着土篮子,一早吃完饭就出来打猪草。
却看见,赵忠义和刘宝贵,还有那个新搬到村里的年轻人,一起坐着牛车,从大山那边回来。
“忠义啊,你和宝贵这么早赶着牛车干啥去了?”
三人满脸疲惫。
赵忠义笑着说:“没干啥,我这兄弟翻修房子,寻思去给他拉点木料,没成想忘记拿锯子了。”
等高老蔫经过牛车的时候,也不知道眼花了还是怎地,隐约看到车上有血迹。
哎,人老了,眼睛不中用了。
……
赵传薪三人随便吃了点对付一口。
然后,在屋子里,看着地上的莫辛纳甘步枪,这些毛子的洋枪已经有了许多磨损,并非新枪。但是还能用。
三人都没摸过枪。
赵传薪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啊,他摸索着,上了一发子弹,然后拉动枪栓,枪上膛了!
“兄弟果然是奇才,没摸过枪,竟然知道如何使用!”赵忠义啧啧称奇。
“别夸我,我是会骄傲的。”
两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