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伱之前让我改改拳法,没想到真好用。”
赵传薪撇撇嘴:“必然好用。人拿着武器,和不拿武器,都是一个动作,你想想那科学吗?”
赵忠义不知道科学是什么意思,但大概能猜到。
回忆当时动手的场景,他道:“我觉着吧,你脑袋里还有东西没拿出来。你再讲讲。”
看他求知若渴,赵传薪勉为其难说:“也没啥。你就琢磨琢磨,拳头怎么打出去才是最快的,脚怎么踢出去才是最快的,那就怎么打就行。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妙啊!”赵忠义一拍大腿:“可不就是这个理儿?”
赵传薪继续说:“直拳,勾拳,摆拳。正蹬,鞭腿,侧踹。揭腿摔,抱摔。肘击,顶膝……”
说着说着,他来了点兴致。
想起小时候和老爹一起看搏击赛事,那些精彩纷呈的比赛,还真勾起了点瘾头。
他不但说,还开始比划。
“贴身肘击,膝撞,就这样专门往要害打。插裆,扣眼珠子,锤太阳穴。最好再叫郭铁匠给打两个指虎,打架时候专门打人面门要害,一下就倒!再做一把匕首,就这样快速的朝心脏,肝,肾,往这些地方插,争取一刀一个……”
听的赵忠义冷汗直冒……
这兄弟,心肠恁地歹毒,怕是心肝脾胃肾都是黑的,黑透了!
不过,似乎,真的好用?
赵传薪纯嘴炮,让他来,那他啥也不是!
估计第一时间过去支黄瓜架子,只会扭打!
能躲在后面放冷枪,他才不会冲到一线。
就不是那块料知道吧!
等赵忠义走了,高丽又来了。
“那个俘虏咋整?”
俘虏挺老实。
昨晚被吓的怕了,他觉得全村人看他都眼冒绿光。就连那群孩子,打头得还是个旗人子弟,看着他都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这些小娃子有的扛着木头雕刻的洋枪,对准他假装开枪。这让他心里发寒。
小金字儿这次踢铁板了!
等这些孩子长大,鹿岗岭村怕不是比绺子还令人闻风丧胆?
赵传薪说:“你们觉得呢?反正咱们实力曝光了,不如交给官府吧。”
只有自身生命遭受威胁,以及特别生气的时候,他才会下死手。
若没威胁,心平气和,他干不出来shā • rén的事。
高丽冷笑:“衙门,哼哼,我去报官的时候,他们都不敢受理,现在能行吗?”
得亏大仇已报,但他对清庭的统治,已经失去敬畏感。
着实为难,赵传薪干脆重新躺了回去:“你们商量着办,不用问我,我年纪尚小,什么都不懂。”
高丽:“……”
最后,大家还是决定送去衙门。
临走前,赵传薪还对刘宝贵说:“帮我联系联系走街窜巷的货郎,收鹅绒,越多越好,有多少收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