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忙去取马,上马后疯了一样抽打。
跑出去几里地,马都累了,依然不见那人身影。
这时候,日本兵忽有所觉,转头看去,就见那人骑马在山头上朝他笑。
他眉头一皱,刚想拿枪,那人快他一步举枪。
砰!
矮小的日本兵倒了!
赵传薪下山,将他的刀和qiāng • zhīdàn • yào收刮一空,扬长而去。
沿着滨海路,星月踢踢踏踏缓步而行。
赵传薪开心的哼唱着歌曲:“JohnnyboyJohnnyboy,We‘,
Somewhereoutfaraway,We‘resaillingontogether……”
口袋科技里装了好几千大洋能不高兴吗?
几把破骑兵刀换来的钱,钱这么好赚的么?只要俄国人那边给机会,要多少他有多少。
他想起了那个小品的台词:回去改一副担架,来年继续卖他。
回去再收缴点肩章什么的,回头继续换几千银元。
开心啊。
可有人听了这歌,却觉得心潮起伏。
此人叫司代德,在京城海关总税务司署任学习秘书。他最喜游历,拿着照相机到处拍照,通常都是一个系列一个系列的拍。
日俄战争开始后,他就想着来东三省看看。
在保证自己安全无虞的情况下,终于得偿所愿。
正准备去日本的战场后方参观参观,路上听见了有人用他熟悉的语言唱歌,忍不住探头仔细倾听。
尤其是听到那句“Johnnysaygoodbye”后,一种离乡之愁瞬间弥漫开来。
这歌,不正是为他这种为了理想和抱负远离家乡在外拼搏奋斗的人而写的么?
这人是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