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大。”
“擦,给东西就变脸,属狗的是吧?”
这话听的干饭不乐意了:“汪汪汪……”
苗翠花听见动静出来,待看到直子优香后,愣了一秒钟,旋即笑了起来。
她来到赵传薪身旁,拍打他身上的雪花。
“先生,冷了吧,快进屋。”
说着,推着赵传薪屁股往屋里走,动作亲密,举止妩媚。
却是将直子优香晾在了外面。
直子优香:“……”
在这个地方,日本人就不受待见呗?
赵传薪朝她招招手:“优香,进来。”
进去后,直子优香打量这栋别墅,外面已经很好看了,冰天雪地配落地窗尤其亮眼。
进入其中后,更觉得温暖舒适,环境优美。
赵传薪说:“花姐,你给她找个房间,她暂时要在这住上一段时间。”
“哦,好的先生。”
说着,摆着款款腰肢前面带路。
她穿着黑色高领紧身毛衣,那曲线看的直子优香都觉得晃眼睛。下身是黑色收腿休闲裤,脚下穿着一双棉拖鞋。
一身黑色,能让她丰满的身材显得略小一号。
头发是丸子头,扎在脑后。
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让直子优香自惭形秽。
人比人,气死人。
怪不得,赵君平时都不正眼看自己,原来家里已有绝色。
赵传薪可没她们那么多的内心戏。
他脱掉外套,一屁股坐在那张只属于他的躺椅上,这个舒坦那。
哪里都没有家里好。
这椅子有魔力,只要沾上,一切烦恼统统清空。
和干饭唠了一会儿嗑,赵传薪说:“控制点,总怀孕短寿的。”
干饭:“汪汪汪……”
“呵呵,我不管你,等你大着肚子,可别想跟我出门。”
动物的发情期,好像是无法控制的。
但是干饭是绝无仅有的能和人交流的狗。
赵传薪也不确定,它是否能控制自己。
果然,干饭闻言后若有所思,然后满脸纠结。
最后,趴在了自己的床上思考人生去了。
片刻,苗翠花回来。
看来已经将直子优香安顿好。
苗翠花这个女人,一举一动都充满熟女的风情,那种与生俱来的妩媚,远不是直子优香那种“演”出来可比的。
她来到赵传薪身后,伸手给他捏肩。
说:“先生,要不要给你热水洗个澡?”
这话是在赵传薪耳边说的,气息吹得他耳朵痒,声音撩人。
赵传薪奇怪道:“花姐,你怎么好像变了呢?”
最开始,她也总是这般热辣的。
后来,莫名其妙又好像很畏惧他。
现在,反而再次恢复本性。
这话让苗翠花动作不自然起来,略显扭捏:“没有呀,俺一直都是这样。”
内心的演变不可为外人道。
起初她的确有些别的心思。后来见识了赵传薪的“法术”,顿时惊为天人。
法师神仙什么的,谁敢招惹啊,万万不敢亵渎。
后来姜景明找上了门后,苗翠花一下子悟了。
想那么多干啥?
反正回不去了。
赵传薪摇头失笑:“之前你说话已经改成了‘我’,我离开了一段时间,怎么又回到‘俺’了。”
身边不少人受他影响,已经不用“俺”自称了。
而苗翠花又趴在他耳边:“俺觉得这样也很好啊。”
本是青灯不归客,却因浊酒恋风尘。
清末大法师赵传薪,如今还没有羽化成仙,都怪这些妖精总是撩拨。
他刚想说什么,姜明辛进来了。
“大大,这个八音盒,它怎么用啊?”
苗翠花刚忙站直了身体,正八经的开始捏肩。
赵传薪接过八音盒,扭了几下上好了弦,八音盒发出清脆的音乐,将娘俩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真好听。”
姜明辛喜滋滋的举着八音盒左看右看:“大大,它是怎么发出声音的?”
“这个,里面有弹簧钢,就和钟表里面的一样。扭几圈后,弹簧片绷紧了,慢慢释放弹力,带动滚轴转动。上面有长短不一的拨片,拨动滚轴上的凸起,声音就响了。和钢琴原理大同小异。”
眨眨眼,姜明辛又问:“大大,什么是钢琴啊?”
“额……就是一种乐器,等有机会,我给你买一架放家里弹着玩。”
“谢谢大大。”
小丫头拿着八音盒颠颠的跑了。
她可不知道钢琴有多贵。
等姜明辛离开后,苗翠花还要试一试:“洗不洗?”
“不洗。”
“为什么?”
“因为你手太滑了,搓背的时候攻速够了,火力却……”
苗翠花赶忙打断:“火力也是够的。”
赵传薪点点头:“是啊,我就是这个意思,攻速够的,火力却也是够的,所以我容易一无所有,你却承担了所有,这不公平。我还是去澡堂子洗吧。”
说着,起身穿衣,施施然而去。
留下苗翠花一脸懵逼。
想了想,什么是一无所有,什么是承担所有呢?
没多会,她想明白了,呸了一口。
不吃窝边草的原因是什么?
当你付出感情,就有所牵挂。
牵挂在这个时代是奢侈的。
此外,赵传薪都不必活到二十一世纪,只需要二三十年后,自己还年轻,身边朝夕相伴的女人一个个白发苍苍,该如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