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薅住他的头发,一把将他拽起。
“先生,求您不要杀我,我还有用啊……”
“你他妈连路都走不动,还有什么用?”
“我能走动。”
“那好,你去把地上的qiāng • zhīdàn • yào,都给我搜集好,别忘了他们身上的钱。”
安德鲁·米勒啪啪给自己两巴掌,振作自己的精神,又捶打两下大腿,这才踉跄着去捡枪。
看他软脚虾的模样,赵传薪摇摇头。
就这逼样,还他妈出来当雇佣兵?
见他老老实实,没有耍心机,赵传薪收了枪,踹了他一脚:“前面走。”
威廉明娜听见了靴子踏水的声音,但不是一个人。
于是吓的将头埋起来。
当赵传薪到了的时候,就看她像鸵鸟一样撅起屁股,笑道:“陛下,你这个姿势不太雅观。”
听见他的声音,威廉明娜才从瑟瑟发抖中解脱。
她跳起来,挂在了赵传薪脖子上。
“哎呦,陛下,为夫的伤没好利索呢。”
他笑着帮她把头发上的泥水捋干净。
“答应我,以后远离战场。”
赵传薪满脸严肃:“不行,还有最后一战。”
“什么?”
“我要去杀了那个透明小王子,不然你怎么嫁给我?”
威廉明娜吃惊道:“你要来真的?”
赵传薪讪笑:“哈哈,一时口快,开玩笑的。”
本来还担心的威廉明娜,忽然又有些失落。
他嬉笑怒骂,也不知道哪一句是真的。
要是……威廉明娜嘴里苦涩,很多事,可不能由着自己性子胡来。
笑话,大好的花花世界,赵传薪岂可放弃?就算真把荷兰陪嫁给他,他也没那闲工夫管理一个国家,尤其是由白人组成的国家。
威廉明娜又看见了后面像死了爹妈一样丧的安德鲁·米勒,
好奇问:“他是那伙雇佣兵的人?”
“嗯,这狗东西胆子小的很,当雇佣兵不如水水花香灯茶饭,出家当和尚来的实际。”
安德鲁·米勒:“……”
不胆小的都被你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