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见状,就知他不是演的,于是笑了笑。
他起身,抬手,口中喝道:“退!”
那个朝这边走来的男人,胸口如遭雷击,身形倒飞出去。
不死鸟玄戒,总不会让赵传薪失望。
周围乘客一片惊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赵传薪快步上前,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转轮shǒu • qiāng并收起。
然后薅住地上男人的长发,将他向自己座位拉。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警员惊呆了:“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地上男人极力挣扎,拼命捶打赵传薪的手臂,但就像打在了铁上,反而震的自己手疼。
见他挣扎,赵传薪抬起另外一只手,握拳如锤,不轻不重的锤下。
嘎巴……
鼻梁骨碎裂。
“唔……”
男人惨叫,顾不得挣扎,捂住了窜血的口鼻。
赵传薪说:“让你再不老实?”
警员无措的起身:“先生,你不能这样,你答应过我的。”
赵传薪将转轮shǒu • qiāng,拍在了火车的小桌上:“这是他的,刚刚把枪藏在帽子下,不讲武德,想要搞偷袭。”
警员和安德鲁·米勒这才恍然。
周围乘客听了解释,知道事出有因,虽然惊讶,但慌乱的心情暂且平息。
既然有穿着警服的警员在,想来翻不起大浪。
当然,他们要是知道赵传薪也是羁押犯人之一,那另当别论。
赵传薪薅着对方的头发,坐回座位:“除了你以外,还有别人吗?”
地上那人面色狰狞,只是不语。
赵传薪抬头看向安德鲁·米勒和警员:“我觉得,他和第一分局的那个犯人一样,有些想不开,你们觉得呢?”
警员打了个激灵,赶忙劝阻:“先生,还请不要这样,这里是火车上啊。”
要是在他押送期间,赵传薪还杀了人,乐子可就大了。
关键他无力阻止。
赵传薪手里多了副手铐,警员发现正是他的那副产自于英国的钢制手铐。
将地上之人的手腕和座椅腿拷在一起,
赵传薪又从他兜里掏出一沓钱,大致数了数:“洛克菲勒一共就给了你这么点钱,你玩什么命啊。”
说完,就把钱揣自己兜里了。
警员:“……”
地上的男人:“……”
赵传薪乐道:“不能白白出趟门,怎么也要收点差旅费。”
安德鲁·米勒忍不住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