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自在嘴角一扯,“你是真敢想,把贫道和老家伙当打手了是吧?”
白孤也不掩饰自己的想法,点了点头,“他们可以有背景,就不允许我找靠山啊。况且你俩不是都说自己很厉害吗,撑撑场面应该不是什么难题吧?”
邱自在把头转到一边,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白孤朝邱自在竖了个中指,又转向吴老,“吴老,您帮忙看看,南渔有没有受伤,怎么样了?”
吴老轻轻一笑,“南渔无碍,只不过是被捂了méng • hàn • yào,一会儿醒过来就好了。”
白孤还是一脸担心,但碍于吴老的权威,也不敢再开口。
吴老看出白孤的心思,再次补充道:“就算南渔身上有问题,邱小子带你俩回来的时候,顺手也能给治好了。”
白孤这才放心。
有了吴老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
这时候进来一位侍女,手里头托着一个红木托盘,放着三杯热茶。
邱自在十分自来熟地拿起一杯,笑嘻嘻地喝了起来,“哎,不错,官山的石岩叶,吴老这次下血本了啊。”
吴老笑了笑,不置可否,只是拿起一杯,也喝了起来。
白孤不太喜欢喝茶,而且也太烫了,就先放在桌子上,凉一会儿再喝。
吴老转头对端茶进来的侍女说道:“去二楼找一下小岍,让她带几个人上来,就说南渔晕倒了,带去休息室睡一觉。”
侍女应下,施礼关门离去了。
邱自在凑近白孤,一脸心疼地说道:“哎呦小白孤,暴殄天物啊,这茶就是要喝热的,凉了就变味儿了,就变得不好喝了。”
白孤斜了他一眼,“你管我?我爱咋喝咋喝,难不成这茶凉着喝,能把人喝死?还是喝了会城池坍塌,世间毁灭?”
邱自在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悻悻走开。
真的是,名自在,却是天天找不自在。
自讨没趣。
小岍很快就带人上楼,将南渔抬下楼去。
白孤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砸吧砸吧嘴巴,啧,没啥味道,一般般。
看得一旁的邱自在痛心疾首。
哎呦,怎么会有这么不识货的小子啊!你不会、不喜欢喝可以给贫道啊!贫道不嫌弃的啊!
吴老见状也没说什么,只是轻轻一笑。
白孤见时间不早了,便起身告辞。
出了长洲药馆,白孤就直奔棉衣店。
昨天忘记买了,今天可不能忘记。
这种事情有一就不行了,更不能有二,不然还能得了?
奶奶可曾经说过,今日事今日毕,不听话的孩子打屁屁。
嗯,对,没错,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