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张符箓品阶不低,想要仿造都是一件不易事。果然,那老不死的手段,目前还是无人能够学得一二。”紫衫老人突然上下打量了邱自在一番,“哦对,你算半个。”
被紫衫老人如此说,邱自在也不生气,毕竟这话要是丢出去,怕是要被抢疯。
天赋能跟那个老不死的牵扯上一丝一线的关系,都是一种莫大的荣幸!
一枚铜钱再值钱,能和黄金比?但当它能和黄金相提并论时,它就已经赢了。
死了都值得。
“你现在修行的,是哪一门术法?”紫衫老人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邱自在迟疑片刻,“小道也不清楚,上面没写来历。但从内容来看,应该是一门失传已久的传承,与小道所走之路不谋而合。”
“不是无用之功就行。”
“小道惫懒,可没有那些个闲工夫啊。”
“亏得你还有脸说。”
“小道脸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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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大碗茶水摊前,两颗脑袋凑在一起,低声说这些什么。
“花大哥,你知不知道王大哥的有些风流事儿啊?总感觉他应该是有的。”
“不知道,我又不是天天跟在他后头,啥事儿都知道。”
“讲真的,到底有没有啊?你放心,我嘴很严的,不会四处乱说。”
“没有就是没有,难不成我还能瞎编一个啊?”
“这也不是不行,反正就是听个乐呵。”
“反正在我这儿没有,你要实在想找到,可以自己去问问老王?”
“花大哥啊,我是相信你才来问你的,你这样说我好难过,好伤心啊。”
“得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在我这儿套点老王的风流事。告诉你,没门儿,也没有,别来问我,我不知道。”
“别这样啊,一些乐子也行啊,我不挑的。”
“没有,老王什么事儿都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没劲儿。”白孤翻了个白眼,然后又凑到花邪身边,直勾勾地看着他,“讲真,花大哥,你该不会是怂了吧?怕说了以后,被王大哥知道,惹来一顿臭骂?”
花邪从鼻孔里哼出一股气,然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没有回答。
这么粗劣的激将法,谁会上钩谁是蠢蛋。
白孤突然叹了口气,“我买了一份山水坊更加详细的地图,那先前吴老送我的那颗篆刻地图的须弥珠不就派不上用场了?啧,有些浪费啊,不如拿去换点别的,总比荒废着占地方好得多啊。”
说着,白孤便起身准备离去。
花邪耳朵一动,连忙起身按住白孤肩头,一脸正色压低声音道:“小白,我觉得这事儿吧,有待商榷。”
白孤看了他一眼。
下一秒,两人同时化作一道流光远去,桌子上留下几枚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