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应该早早的处理了孟晁,免得让他出来,坏了太子的事情。
终究是他有些心慈手软了。
他以为给孟晁一些敲打,会让孟晁稍微老实一些,谁知道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想出这样一个蠢法子,来对付栾云。
结果倒好,栾云毫发无损,他自己却被自己害死了!
孟丘越想越气。
在心底不停地骂着孟晁这个蠢货。
他思虑间,就听到栾云意味不明地回道。
“国丈大人……你就那么信任宗大人,就那么信他的片面之词?我与孟六爷是有仇,可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吧?我不信孟六爷,他会那么狠心,派了杀手杀我。”
“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我也很想知道,为何我不过喝了一杯酒而已,怎么会一睁眼醒来,就窝在巷子口了呢?而孟六爷,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包厢里呢?”
“我也非常困惑,这幕后到底是谁在策划这一切?”
萧国丈一怔,很是惊讶地看着云鸾:“你说什么,你刚才是在巷子口?”
云鸾点了点头,她极为无辜地叹息一声。
她看向缩在角落里,衣衫凌乱的雪雁。
“我当时就喝了雪雁姑娘递过来的酒后,然后就昏迷不醒了。谁知道,我再次睁眼醒来,居然是在倾城院对面的巷子口醒来的。”
“国丈大人要是不信,你大可派人,去打探一下,问问周围的人,我是不是在那个地方醒来的。我醒来后,就急忙回了倾城院,却不想我刚刚上楼,走回了包厢,就听到宗大人,将这一切推到我的头上。”
“国丈大人,孟国公啊,我真的是冤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明显是受害者啊。”
宗霖看着云鸾那一副无辜委屈的模样,他气得心头发疼。
“你在说谎。”
云鸾耸了耸肩,无奈至极。
她抬手指了指雪雁:“好吧,我这样口空无凭,确实无法让人信服。既然如此,那就让这屋里,唯一一个目睹全程的雪雁姑娘,向我们说出真相吧。”
“酒是她倒给我喝的,酒里下了mí • yào,我昏迷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肯定知道。包括,我怎么被弄出这个房间,然后孟六爷又怎么进入这个房间的。想必,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应该没人比她更清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