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哄了婉贵人好一会儿,婉贵人终于安心下来,闭上眼睛静静地睡了过去。
太医这时候,也查出了一些端倪。
梁文康走到大殿,眉目冷冽地凝着那个太医:“查出来,是哪里出的问题吗?”
太医头皮发麻,屈膝跪在地上:“查……查出来,婉贵人平日里点燃的那些熏香,被掺了不明毒物。那毒物的效用,与婉贵人所表现的症状,几乎一模一样。”
梁文康抬手就将手边案桌上的茶盏,全数挥落在地。
他怒不可遏:“来人,将福郡宫内殿伺候的宫人,统统抓起来,押入内务府。给朕狠狠地打,狠狠地罚,不管他们的嘴巴有多严,一定要审出,到底是谁,在熏香中掺了毒物,谋害嫔妃皇嗣。”
皇上一发怒,几乎要掀翻整个后宫。
满宫上下,除了婉贵人这里,其余人皆都人人自危。
福郡宫的宫人,全数都被押下去,严刑拷打。
严刑审问了一夜,终于撬开了其中一个宫人的嘴。
那宫人名叫吴晴,她前不久才被拨到福郡宫做事,她之前曾经在霓凰身边,做个洒扫宫女。
这事牵扯到了霓凰,梁文康不得不让人去喊霓凰过来。
吴晴被拖到了大殿跪着,她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沉默着。
梁文康凝着她的目光,冰冷得几乎都shā • rén。
霓凰听闻消息,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她踏入大殿,连忙给梁文康行礼。
梁文康不似平日里,对霓凰的温和态度,他并无喊她起身,而是指着那吴晴,询问霓凰。
“这个宫女,你可认识?”
霓凰的心,轻轻一颤。
她握着拳头缓缓地抬头,看向那吴晴,而后她缓缓地摇头:“女儿不认识这个宫人……父皇,你也知道,女儿之前去了南储,待女儿归来,就被废了公主位,满宫的宫人全都被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