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茶杯，蒋琛起身，在一排通顶的书架前想找本书看。
他抬手自书架高处抽出一本书，书页里夹的一张照片掉落在地毯上。
凌久泽打着电话，长眸扫过来，微微皱眉。
“偷藏了哪个女人的照片？”
蒋琛一边说，一边笑着把照片捡起来，捏在手里，看了一眼笑容微敛。
凌久泽挂了电话，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查一份资料。
蒋琛抬眸问道，“是你做雇佣兵的时候的照片？”
凌久泽盯着电脑，微微颔首。
蒋琛目光继续落在照片上，见照片上有九个人，穿着迷彩服，戴着钢盔，脸上都涂的乱七八糟，根本认不出来谁是谁？
蒋琛笑道，“让我猜猜哪个是你？”
他在照片上扫过，落在中间，笑道，“个子最高的这个是你？眼睛一样，就是眼神和现在不一样了。”
凌久泽看着电脑，淡声道，“很多年了！”
蒋琛又问道，“你搭手的这个小个子也是你的队友吗？”
凌久泽一怔，长眸深谙，缓缓道，“不是，那次我们去做一个特殊的任务，需要绝对的保密性，我们临时组成了一个队伍，每个人都是从别的队伍里挑选出来的。”
蒋琛点点头，“这小子看着年纪还很小。”
“嗯！”凌久泽淡声道，“她是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