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不疼不痒,她没有发觉,直到几天后蛊虫长大,吸附在她的骨头上,入夜后蚀骨钻心一样的疼。
那天晚上他们是在野外,周围几百里都是荒漠,珩主只能亲手给她把蛊虫从肉里挖出来。
没有má • zuì药,也没有专业的器械,只有一把随身带的匕首。
他捂住她的眼睛,声音冷静,“挖出去,只是疼这一会儿,留下的话,后患无穷。”
她咬着牙点头。
经历了刮骨一样的疼后,他将她抱在怀里安抚,“好了,不会再疼了!”
她当时脸上都是冷汗,在他怀里疼的瑟瑟发抖,又不敢哭,只能忍着一声不吭。
那是他第一次哄她,几乎让她产生错觉的语气,慢慢的,果然就不疼了。
如今她又想起他那句话,
“挖出去,只是疼这一会儿,留下,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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