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涛说,她爸爸给了他钱的时候,她心里都没什么波动,毕竟当初父亲极力反对他们,做出什么事来,她都不意外。
可是江老的话,让她突然眼泪上涌,喉咙哽塞难言。
江老劝慰道,“你说的对,以前的事都说清楚了,也过去了,以后的日子还很长。”
覃唯茵哽咽点头,“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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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覃老回来后,和江老眉飞色舞的讲,囡囡在宴会上多受欢迎,那些年轻人,争先恐后的向囡囡献殷勤。
“不理我们家囡囡,我们不稀罕!”覃老讲的口干舌燥,喝了一口茶,做了最后的总结。
江老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甚至都没和覃老争辩。
然而等他转身喝茶的时候,才悄悄拿出手机,给司珩发了个消息,“老覃带着图南去参加相亲宴了,听说好几个人都在追图南,你要是不抓紧回来,图南可要被抢走了。”
司珩没回消息。
江老等了一会儿,扔了手机,气呼呼的去院子里散步去了。
覃唯茵端了一盏茶过来,放在木几上,坐在覃老身边,歪头靠在他肩膀上,声音低沉,“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