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冷嗤,“又来!”
做错了事就先服软。
酒店安静的走廊内,江图南抱紧他,在他怀里抬头,一张绝美娇媚的脸上带着些许狡黠的笑,“我故意的你信吗?”
“嗯?”男人挑眉。
江图南道,“我故意没打电话告诉你晚上赴宴,你来接我下班发现我不在,肯定要问我去哪儿了?我算好了时间,你出现的时候,齐太太可能要来了,我一直等着你救我于水火之中。”
和齐太太那种人理论对骂,是最不理智、最下策的做法。
她等待一个时机离开,他来的刚刚好。
齐太太比她想象中来的早,而司珩也比她预料中来的早。
女人的话果然取悦了司珩,他抬手捏了一下她的脸,“万一我没出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