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各大豪门、黑白两道共上万人参加,所有大人物均出席葬礼。
谭家老宅小院里堆满了花圈,隔着三条街都能听见鞭炮声。
老宅后院一个屋宅里,这是谭家祠堂,也是整个谭家目前最安静的地方。
谭家祖祖辈辈的牌位从高至低摆放而下,而在牌位正下方,一个中年男人跪在地上,紧闭双眼,保持缄默。
中年男人正是谭家目前的掌舵人,谭秋阳。
一个七旬老人迈着蹒跚的步伐走进祠堂,在中年男人身后停下。
“大先生,吴疆已经到海安了,那颗浮珠已经物归原主,大先生可以心安了。”老人低头说道。
谭秋阳徐徐睁开双眼,一双眼睛血丝满布。
从昨夜老父亲断气到现在,谭秋阳一直没休息。
“哎。”
“谭家欠他的太多了。”他声音低沉沙哑:“父亲亡故,以至于让我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老人低头不语。
“这些天你先帮我处理我父亲的丧事,等丧事办完,你就立刻前往海安,想办法接他回来。”
老人笑容苦涩:“大先生,林少爷在海安待了已有两年,当初他说与中省的杨家有三年之约,眼下还有一年,他怕是不愿意到京城来啊。”
“我知道。”谭秋阳开口说道:“两年前我就尝试留下他,他却说他师父交代的事情没完成,哪怕我拿出谭家一半家产给他,他都仍要离开。”
“而且他师父不断施以压力,以至于这两年我想帮他都不能。”
“谭家欠他的,必须得还!不管他要不要!”
“你过两天到海安之后,将我准备的东西给他,你可以不用强求他到京城,但我准备的东西你务必要让他签字,还有他和小敏的婚事,一定要谈妥。”
“是。”老人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