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太师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皇叔是来兴师问罪?那请问他问的是什么罪?誓问整个大宁国谁不知道皇上忠臣爱民,皇上何罪之有?”
她的话让吴太师一时语塞,他甚至在为自己刚才一时口误说出来的话感到后悔。
“不要再吵了。”
皇上再次扬声怒吼,“冷子安,你昨夜提剑来到朕的御前,无论目的为何,都不应该,今日你又让你云南王府的人直逼京城而来,不要用别人来替你挡话,你且亲口说说看,你这是想做什么?”
冷子安自认今天无论如何他得全身而退,不为别的,他还要为自己的儿子考虑呢,所以他不敢大声言语,而是紧了紧神色,低垂着头,轻声回道:
“皇上,昨天夜里的事,实在……实在是个意外,我那儿子确实……确实因为不想跟我回云南的事藏了起来,我看着他进了御书房的门,所以才跟了进去,当时天色已晚,我并未来得及抬头去看,直到进去后才发现那里是御书房。”
显然,他这套说辞皇上不会信的,不过皇上并没有揭穿他,而是继续问道:
“那看来今天上午你云南王府的人兵临城下,确实是为了接你的儿子?”
“对。”
冷子安重重的点头,却引来皇上轻蔑的笑声。
正在这时,吴鸿大步而来,皇上看到他时,顿时手指着他质问,
“吴将军,你说说看,那云南王府来的官兵,从气势上看,是面带喜色来接人的,还是面带怒色来攻城救人的?”
听见皇上的问话,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吴鸿,此时他的话,一定会成为最有力的说明,吴太师更是得意的扬头,他料定,自己的儿子一定会一语道破今天的事,那这冷子安想脱身,便不容易了。
没想到吴鸿紧了紧神色,直接抱拳道:
“皇上,今天早上城门口的事,经过臣的调查,确实是一场误会,云南王府的人来接人,动静确实闹得大了一些,守城的官兵又没见过这个架势,所以才害怕得直接关上了城门,这才造成了百姓的恐慌和众人包括臣的误解。”
他这话一出,在场的人皆是一阵意外,连皇上的脸上都带着不解。
吴太师更是直接用眼神提醒他,见他根本没有看自己,竟直接说道:
“鸿儿,你是不是说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