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两大关隘的战略地位。
两大关隘中又属南城关最为紧要,直通波斯帝国腹地。
一年之前,窝阔台率部撤离时,走的就是这一关隘;更早之前,蒙古大军西征,同样是走的此地。
自动生成的关隘,城墙斑驳,沉淀着岁月的痕迹,见证着无数历史时刻。
西亚战区的核心集团军——飞熊军第一军团,西亚战区真正的王牌军团,就驻扎在南城关;飞熊军第二军团,则驻扎在北塔关。
剩下的三大军团,也是驻扎在两大关隘外围。
清晨,寒风凛冽。
彻骨的寒气弥漫在空气之中,嘴里呼出的气立即化作白雾,升腾而起。
南城关城头,一队队守城将士冒着严寒,巍然不动,身姿挺拔,就像一尊尊雕像,忠诚地守卫着帝国边疆,厚重的玄铁铠甲上,已经盖上一层白霜。
只有那坚定的眼神,显示他们是大活人。
就在此时,城头台阶上,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位一身戎装的中年将领,神情坚毅,面如刀削。
一对三角眼,格外有神。
“大帅!”
一路走来,沿途将士无不行礼。
来者正是西南战区统帅,帝国大将军,神将王翦。
早在昨天中午,王翦就在亲卫护卫下,来到南城关。他此番前来,是受朝廷委任,负责在边境接收波斯帝国遣返的窝阔台部。
昨天晚上,王翦罕见地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