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好像之前不知道这些事,听了之后还挺生气,嘴里骂骂咧咧就走了。
当时告诉他这事儿的邻居看他那么害怕,还有点后悔,怕自己别多了这么一嘴再惹什么麻烦。”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霍岩问。
“就一个男的,六十多岁的模样,长什么样我也有点记不得了,过去的时间有一点久,而且就见过那么一面。”王红珍实在是想不起来对方的样貌,“他后来好像也没再来找过邓庆蓉。
也有可能回来找了,但是没那么大张旗鼓的,我就不一定能注意得到,实在不行,你们再找别的邻居打听打听也行。
之前我在楼下听到过她们议论,猜到底是怎么回事,怀疑是不是邓庆蓉不太本分,一看自己老伴儿受了伤,也干不了活儿,赚不了钱,还得让人伺候着照顾着,所以就跑了,迫不及待给自己找了个下家。
但是后来为什么又回来了,是心虚还是良心发现那就不清楚,也说不定不是因为被邻居指指点点所以才带着儿子赶紧搬走,是因为别的事心虚了,躲起来了。
这些都不一定准,全都是邻居凑一起瞎聊议论的,我也就是在楼上楼下的时候听了一耳朵,我老公不让我在外面跟邻居凑一起聊家常,怕我跟别人说他在家里打我的事儿……”
一提起自己这些年遭受到的家暴,王红珍就又有些情绪低落起来,宁书艺没有再继续追问与邓庆蓉母子有关的事情,又安抚了一番王红珍的情绪,留了自己的名片给她,嘱咐她好好休息,然后就和霍岩一同离开了招待所。
从招待所出来,时间已经不算早了,不过招待所距离宁书艺家比较顺路,宁书艺考虑到自己好几天没回家了,也不太放心,决定晚上回去家里住。
霍岩开车送她回去,一路上宁书艺一言不发,眉头紧锁,眼睛看向车窗外,但是明显是在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