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局面,我也看不懂。”
“事出反常必有妖。”宁书艺揉了揉自己皱得发酸的眉头,“邓庆蓉在前一个住址和后一处住址对外的表现,包括言行,都是迥然不同的、
常君超也是眼下这个时代连编故事都不一定敢那么编的乖儿子。
包括死去的常荣在世那会儿,这一家三口的社会活动非常少,银行账户都少得可怜,只有常荣和常君超因为需要收工资,所以不得不一人持有一个。
就连租房子交房租,在常君超明明有银行卡,也有移动支付的情况下,邓庆蓉却坚持让他用现金汇款的方式交房租。
除了严格控制儿子的收入、存款,不给儿子手里面留任何的‘活钱’之外,总觉得邓庆蓉这么做还有别的目的,应该也是在努力规避什么。”
她想了想,看看时间:“咱们去案发现场那附近转转吧!
那天案发现场门口聚集了一大群人,又是偷偷直播又是看热闹的时候,我故意让愿意提供线索的人留下来,等着一会儿跟车回局里做笔录。
那些人吓得赶紧离开的时候,我看到有一个大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是被他老伴儿用眼神警告过之后,强行拉走的。
我总觉得那个大爷应该是知道一点什么,并且从他那天的装扮来看,应该就是那个单元,或者至少也是那一栋楼的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