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她又无缘无故没来上班,别人就问,说你们部门那个邬美芳又没来啊?
人家就回答说,邬美芳那是一般人么!人家是别家老板的人,不过是放在我们公司‘寄养而已。」
马卫东有些恼火地说:「我当时听见了之后还挺生气,就过去跟嚼舌头那个人对峙,结果还被人家嘲笑了一顿,说我是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自掏腰包帮大老板养人。
这话说得换成谁都忍不了,我也是憋着一股火,那么不上不下的被邬美芳晾了两个多月,我要个说法是不是也不过分?
我就问她,到底是不是在外头跟什么大老板不清不楚的,要真的是,那就爽快一点承认了,大大方方拒绝我,我也不可能死缠烂打,但是没有必要明知道不可能跟我有结果,还不声不响,在那里耍着我玩儿。
结果我一说,她到先恼火起来,劈头盖脸把我给骂了一顿,说我一个大男人,听风就是雨,拿女孩子的名声传闲话,嚼舌头,叫人看不起。
还说我就是嘴上说喜欢她,要是真喜欢她,听到别人这么说自己喜欢的女孩儿,那肯定是第一时间就去驳斥对方,而不是人云亦云,别人传什么就信什么!」
「她这话说得也是有些道理的,对吧?」宁书艺问。
马卫东的脸微微有些涨红,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是,我承认她对我的这个指责是有些道理的,我确实是不应该
那么容易就相信别人说她不好的话,不管吊着我这件事她地道不地道,至少在怀疑她这件事上,我不够爷们儿。
所以后来我也觉得心里面挺别扭的,想要跟她有点表示,哄一哄她,又觉得自己有点委屈,毕竟她之前一直吊着我也是不争的事实,她也不地道。
我这边还别扭着,不知道该怎么去跟她把关系往下发展呢,一扭头才没有几天的功夫,就发现她交男朋友了!」
一听这话,宁书艺和霍岩对了对眼神。
「你见过她的男朋友?」霍彦问。
「没见过。」马卫东回答得倒是十分干脆,「不过我听到过她在公司里面接电话,就接电话的时候那个语气和神态,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和男朋友,不然不会有那种故意跟人家撒娇发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