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书艺苦笑着说:“确实是不太一样,我的性格多少有那么一点表里不一,但我姐就是彻头彻尾的好脾气温柔小女人。
她就是脾气太好了,所以事事处处被聂光吃得死死的。”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叹了一口气。
霍岩毕竟是外人,还是个异性,有些事情她自然也不好挑明了说。
原本姐姐宁书悦就不是个强势有主见的人,再加上和聂光结婚到现在,两个人从最初筹备着要孩子,一直也没有动静。
虽然说所有人都默契的不提这件事,但明显能感觉到姐姐有一种气短的示弱。
宁书艺按下不提的这部分“不足与外人道也”的事情,霍岩这个外人本来也并不是很在意,他这会儿视线依旧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宁书艺额角的那一道疤上。
“你当时,应该觉得特别害怕吧?”过了一会儿,他才又开口问。
宁书艺脑子里正捉摸着聂光是怎么和房志扬扯上关联的,忽然听到霍岩问自己,还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便坦诚地点了点头。
“简直怕极了。”时隔多年,再提起那一段经历,她的感受早已经不是那个时候,多少有了几分云淡风轻的味道,“不过为了不认怂,那会儿我装得还挺淡定的,就是每次去厕所都还是悄悄挑人多的时候去,要是只有我自己,就会觉得心慌。
刚好那时候有一天晚上回家的时候,看到新闻上播了一个女警勇擒歹徒的新闻,新闻上说,那个女警不但追着歹徒跑了恨不得二里地,把歹徒差一点累吐了,更是在对方负隅顽抗的时候,干脆利索一招制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