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袁大哥一定要入土为安!”小挽一脸坚决。
裴凉沉默片刻,说道:“哪怕还有一丝办法,我也不想这样,但没有!”
男人说完看了一眼夭娘,转身离去。
夭娘赶紧跟上,临走时叹了口气:“我觉得裴凉说的没错!”
小挽木然地呆坐在桌子旁,眼泪悄然淌下。
吕卿燕没有劝她,此刻自己心中的难受并不比她少,相信小挽能想明白的。
“跟那些臭男人住在一条船上,想想都烦死了!”
夭娘刚跟裴凉回到房间,就忍不住抱怨起来。
“我不是臭男人?”裴凉转头笑道。
“裴公子仪表堂堂,玉树临风,浑身都是香的,那些俗人哪能跟你比呀!”
夭娘说着伸出玉指,点了点裴凉的胸膛。
跟着这位风情万种的大美人一路朝夕相处,裴凉发现自己的定力是越来越好了。
“你看看什么是你该拿的,戌时就该动身了”
“我就几样东西,很好收拾,现在距离戌时还早,咱俩……”
夭娘说到这里突然故意停住了。
“咱俩各自睡一觉?”少年眨了眨眼。
夭娘忍不住咳嗽了一声:“你这个各自用的不错!”
裴凉点头,深以为然。
时间到了中午,小挽和吕卿燕都没有下来吃东西,裴凉让夭娘去给她们送一些,很快夭娘就下来了。
“都说没有胃口”
夭娘叹了口气,在裴凉对面坐下。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夭娘犹豫再三,终于开口。
裴凉点点头。
“那晚你怎么知道我和刘瑾言在那辆马车里?”夭娘声音很低。
“有人给我报信。”裴凉如实答道。
“谁”
“咱俩刚住进客栈时我救下的那个赌徒,他家正巧就在那条巷子里”
“哦”
“你以为我跟踪你”
“嗯”
“我哪会那么无聊”
“那人恐怕会被刘瑾言查出来灭口吧”
“我让他连夜就坐船跑了”
“嗯,你做事从来都会为别人考虑”
裴凉闻言,淡淡一笑,当初师父从那么多孩子里一眼看中了自己,不就是窥见了自己那颗赤子之心嘛。
他常说,习武之道,悟性和耐力并不是最重要的,初心才是决定武道高低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