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需要你的血液,小来尼,记得配合一下。”
“好的。”
再次施法的诺拉让花床重新恢复生机,从戴安娜的身体里抽出部分鲜血后,另一根荆棘来到了来斯特面前,来斯特轻轻握住荆棘细针,刺入自己的小臂里,任由藤蔓抽取了一部分自己的鲜血。
之后的一个小时里,来斯特只能等待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花床如同一个精密的手术台一样不停地在自己和戴安娜的身体里抽血,独自活动。
等到诺拉再次睁开眼睛,来斯特在约德尔女巫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疲惫,显然这次身体检查诺拉付出的精力远不止于他感受到的这些。
毫无疑问,他又欠了诺拉一个大人情。
扶着诺拉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来斯特轻声问道。
“要不先休息一下?”
摆了摆手,精神低靡的诺拉指向摆放在药罐矮柜上的小药瓶。
“帮我把那个拿过来就行。”
喝下精力恢复药剂,诺拉才恢复了一些精神,神色古怪地盯着来斯特,让身经百战的来斯特都有些不太自然。
“怎么了?”
从来斯特的眼里看不出任何邪恶的意味,诺拉这才松了口气。
“小来尼,你这次真是赚大了。”
“我也想知道我怎么赚大了,你倒是说啊?都什么时候了还卖关子,急死我了。”
轻吐一口气,诺拉看向正躺在花床上的少女,神色复杂。
“这种血脉印记,其发挥的作用类似于高等奴隶魔法契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和戴安娜之间应该不止是简单的父女关系……
我在恕瑞玛古代宫廷秘卷里见多过不少你这种玩法,你倒是会玩啊小来尼?你不会对约德尔人也这么下手吧?听说你和路路的关系很好?”
眼见诺拉忽然就把话题偏离到了某些可怕的地方,来斯特也有些委屈。
他就是再饥渴也不可能对紫皮大蒜下手啊,这也太冤枉他了。
“你这话说的哪跟哪……都跟你说我和戴安娜的关系只是意外了,我是为了救她才喂了血,我哪知道我的血有什么作用啊?”
“我当然知道你是什么人,不然的话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你杀死。”
注视着神色忽然严肃起来的诺拉,来斯特也摆正了态度。
“看来事情很严重?”
诺拉点点头。
“这么说吧,现在戴安娜就是你的卷属,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卷属的含义,
在古代神明仍旧在大地上活动的时代,卷属具有来自于神明的血脉力量,远强于他人,得到了力量的卷属自然也会受到父神的约束,一旦父神死去,卷属的生命也会步入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