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谈鹤鸣和亲哥没什么区别。
现在看到谈鹤鸣如此憋屈的离开,他心里面的痛苦不比谈鹤鸣少。
谈鹤鸣只是点了点头,路过段余冷身边时,听见对方阴阳怪气的语调:“谈哥,一张玄武卡牌呢,整个帝国的荣耀全在你身上被毁了,我看你也像个没事人似的,果然脸皮够厚啊。”
“你tā • mā • de——”
洛玦饶一下就红了眼。
立马上前拎住段余冷的衣领,额头爆出青筋:“你有本事再说试试看!”
段余冷根本不怕,任由洛玦饶拎着自己的衣领,还笑着道:“怎么,丢卡牌的是他,还不让人说了?也是帝国脾气好,要换在圣堂,他这种人大概会被判刑吧?”
“tā • mā • de——”
洛玦饶实在忍不了,刚想一拳砸过去,被身后的谈鹤鸣一把攥住。
“小玦,算了。”
谈鹤鸣也不生气,他只是冷冷的看向段余冷:“你刺激我没用,还是你想刺激小玦?他今天就算把你打了,他吃了处分,但你也吃不了兜着走,你想还没开始比赛就直接被禁赛吗?”
“我知道你想得到玄武,但你要再继续说下去,我发誓,就算有新的一张玄武卡牌出来,或者说其他任何一张镇国级卡牌出来,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得到它。”
段余冷的脸色一点点的冷了下来。
谈鹤鸣眼神也冰冷的看向他。
明复之眼眸露出微光,并没有掺和进两人的争执里面。
谈鹤鸣现在即使是失去了精神力,他的气场压制力还是在的,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