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哥和夏哥马上要到,全都特么精神点,把场地给弄利整了!”
我们被拎到了机修厂院子。
院子还准备了明亮的探照灯,在竖立高杆挂起,照在我们头顶上,一阵刺眼。
场景像极了旧社会审犯人。
我们前面是一张太师椅,太师椅之前还有张台子,台子上面蒙着白色的鉴布,放着三件套,强光电筒、手套、放大镜。
三件套旁边是我们的箱子。
院子打扫的非常整洁、干净。
瘊子以及一瘸一拐的吴少文,带着几位下属,正无比恭敬地站在院子门口等。
颜小月见状,满脸不屑。
几分钟之后。
一辆奥迪车开道,后面跟着虎头奔,最后面是桑塔纳,开进了院子。
奥迪车上先下来了一个人。
正是夏禧。
夏禧下车之后,小步快跑,给虎头奔开了车门,将手挡在门框上,迎请一个人下了车。
这人正是疯虫。
疯虫后面跟着七八个人,有两三人模样看起来像是鉴师。
真正的考验到了。
我心态反而淡定了。
福祸无门。
唯人自招。
我既然选择了引疯虫跳局,也选择了颜小月这个队友,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应该承受。
疯虫在几人的簇拥之下,坐在了太师椅上。
夏禧和几位鉴师他的身边站着。
其它人分列成两排,全背着手,脚呈外八字,神情无比肃穆,站得笔直。
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