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之后。
三黑子走出了房门,对我说道:“老板、老板娘,这小子不能再用刑了,再用下去,他可能真的要死。”
我们进房间一看。
欧阳善文浑身湿漉漉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如果这次都问不出情况来。
估计再来硬的已经彻底没用了。
我心中没来由地袭来了一股焦躁。
三黑子在里面用刑之时,我只听到欧阳善文在房间里面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但完全没有听到他有任何求饶的迹象。
这到底是怎样一种精神支柱?
我曾直面接触过几位老司理作为内鬼的下属。
宋掌柜的骨头硬,是因为他的老婆、小孩全被老司理在国外控制住了。
夏禧不肯就范,是因为他从小就被老司理收养,视老司理为义父。
他们内心都有无比强烈的情感牵绊。
欧阳善文这么难搞,确实让我感到非常意外。
我让三黑子将他再次给弄醒。
欧阳善文醒来之后,身躯不断地抽搐,双目无神,似乎连抬眼皮都没有力气,躺地上气息微弱,对我说道:“你……别白费劲了,有种……直接把我给杀了……”
我闭上了眼睛。
当时胸中涌来一种立马杀了他的冲动。
离抓到欧阳善文已经过去快四个小时了。
欧阳善文在外面的上线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警觉。
一旦上线警觉。
外面的倒摸作坊肯定会迅速转移。
那我们这次抓欧阳善文就失去了任何意义。
三黑子问道:“老板,还审吗?”
我强压下心中那股shā • rén的冲动,罢了罢手,招呼大家出了门。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冯晚林打了一个电话。
冯晚林接通电话之后,问道:“苏尘,怎么了?”
我问道:“晚林姐,你们彩门有没有那种让人可以无意识地吐露真相的药?”
冯晚林闻言,笑了:“彩门用的药只是让人产生短暂幻觉或者中毒,它不可能让人无意识吐露真相。而且,据我了解,世界上也根本没这种药。”
我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