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就停靠在医院门口。
我和陆岑音上了车。
在车上,我点了一支烟,打开窗户,慢慢地抽着,慢慢地开着。
任由电话铃声在反复地响动。
陆岑音问:“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回道:“先晾着他!”
夏禧是一位极为聪明的人。
疯虫甚至形容我与他为瑜亮之争。
一位无比聪明的敌人,无缘无故地给我打电话,无外乎就是两个原因。
一是挖好了新的陷阱,请我去跳。
二是告诉我身边出现了新的悲剧,听着他笑。
不过,第二种情况显然不大可能,大概率会是第一种。
我也不着急。
他打不通,一定会继续打。
邙山已经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
我们先把租来的车到车行还了。
两人再打了一辆车,去了平顶山。
小竹等人全都在平顶山等着我们。
傍晚的时候。
我们到了他们居住的农庄。
小竹、肖胖子、三黑子、倪四爷正在院子里打着麻将。
见到我们回来。
小竹麻将也不打了,直接将牌一推,喊了一声:“胡了!”
尔后。
她飞快地跑了过来,估计很想抱我,但可能碍于陆岑音在旁边,不大好意思,只是闪着大眼睛,扯着我的袖子傻笑。
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陆岑音在旁边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