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等下到了广寒宫的中途,这货满头满脸是血,引起那些防守人员的注意。
三黑子和小竹从帐篷里各找了一件军大衣,穿上了,几人跟着牛二往广寒宫里面走去。
帐篷原来四个人,现在我们也四个人,人数倒完全一致。
唯独小竹的身材比较娇小,穿那件大袄子像穿戏服一样,她晃了晃长长的衣袖,笑道:“我都可以登台唱戏啦。”
几人来到广寒宫的洞口。
牛二让我们踩着他的步伐走。
这步伐并不复杂。
左边走几步,再退后两步,接着往里面用力一跳。
四人都跳过了洞口。
但因为洞口有些黑,我根本看不见引线在哪里。
我让牛二将引线给拆了。
牛二俯下身子,从裤兜里拿了一个软卷尺,比着洞口,量了一个数值,在洞口壁扣了几下,扣出来了埋在洞口壁里的小机器,将开关给关了,用手一扯,当空扯出来一条细小的线。
我终于知道以自己的眼力为什么看不见这根细引线了。
盖因军用帐篷里的灯光映照广寒宫洞口上沿的冰帘,微弱的光线透过冰帘的折射,产生了一种古怪的色彩,而这细引线的颜色跟这种色彩差不多。
几人开始往广寒宫深处走去。
路上。
我问三黑子刚才那几句台词哪儿学的。
三黑子说:“老板,我学过那篇课文,当时我崇拜鲁智深,背这台词可熟了!我不像你,我可是上过学的!”
我:“……”
好吧。
我确实从小没上过学。
广寒宫里面的温度比外面又低了好多。
幸好我们都穿了他们的大袄。
不然真的可能会冻得受不了。
我感觉一直在往地下深处走。
十几分钟之后。
估计垂直距离已经来到了地下二三十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