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突然响了。
竟然红眼马打来的。
我不知道他打电话什么事,接通了。
“小翘,你们在哪儿呢?”
迄今为止。
我们还没有弄清红眼马这批人与西山安息堂到底存在什么关系,根本不敢乱说,于是回道:“马哥,怎么了?”
红眼马说:“我问你们在哪儿呢?”
我回道:“我们在看病啊……”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们在看病,在哪家医院?”
“在那什么……医院的名字我一时懵了,你等会儿啊……”
“你小子都慌成什么样子了,连医院的名字都能忘!是不是在第一医院?我看到公司的车停在外面,你们在哪个病房,我来看一看小瞄……”
我顿时惊得不行。
要露陷了!
赶忙用手招呼刘会长开车速度快点。
我解释道:“医院刚才人太多了,我们去拿药,他们非得要我们挂号。我看我表弟疼得不行,所以先来旁边的诊所给他打止疼针了。”
红眼马说:“这样啊,你说个位置吧,我走过来。”
我让红眼马往北边走,不远,大概十几二十分钟就到了。
挂完电话。
我们马上换回了原来的人皮面具。
刘会长开着车一路狂飙。
幸好之前我们已经走了二十分钟的路程,速度奇快之下,我们在二十分钟后赶到了第一医院的北边,刘会长将我们给放下来,立马开车走了。
正在此刻。
红眼马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我没接。
夏禧立马扯了我一下,一屁股坐在了马路牙子上。
我立即俯下身子,手拍着夏禧的后背。
夏禧表情痛苦,捂住脑袋。
我斜眼往后瞥了一下。
发现红眼马一手拎着个果篮,一手正在打电话,正从后面的墙上转过来。
我赶忙向他招手:“马哥别打了,在这儿呢!”
红眼马听到声音,赶忙走了过来,瞅了瞅夏禧,又瞅了瞅我:“不是在诊所打针么,怎么坐这里?”
我回道:“刚打完啊。”
红眼马问:“打完针怎么还这副死样子?”
我无比担忧地回道:“不知道啊,估计止疼还要点时间吧。”
红眼马问:“你们在前面哪家诊所打的针?”
我含糊不清地回道:“就在前面。”
红眼马说:“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