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离开乌市之前,还特意去看守所看了一下古瑞德。
不是过去炫耀和羞辱他,主要目的是去感恩。
讲实话。
海老贼这个北方基地,那种严密的防守,如果单靠我和夏禧,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打开缺口,这次能够如此顺利地端掉,古瑞德起了最关键的作用,正是因为他代表的资本,悄悄撬动上官进行反水,反而给了我们可乘之机,最终取得了如此重大的成果。
这货特么是大恩人啊!
为此,我们去看他的时候还特意带了两条烟、若干本古董鉴定技巧和一本厚厚的《华夏上下五千年》,让他多学习一下,省得他待在里面无聊。
可没想到起了反作用。
我们扮演搬西瓜工人的时候,曾戴了人皮面具,古瑞德根本不知道是我和夏禧端了他这笔惊天大的生意,当我们以真面目见他的时候,才跟他说了两句话,古瑞德竟然狂喷几口血,当场晕死了过去。
我发誓。
真的不是故意的!
话接之前。
夏禧一直在晕着,送他去了医院之后,医生经过检查,认为他的内伤非常严重,必须立即收治入院。
我只得给他办了手续。
之后我在医院守了一整天。
他还是没醒。
刘会长来了之后,给夏禧把了脉,说不用担心,点滴先打着,他去弄几服中药来喂他喝了,大概两三天就能醒。
当天晚上。
我正蹲在医院外面走廊抽烟。
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
我和夏禧在乌市的号码都是刘会长特地办的,他甚至不让我联系岑音,这号码除了无忧公司那几位哥以及我悄悄打过电话的一个人之外,几乎没人知道,我以为是搞推销的,没搭理,直接挂掉了。
可隔了几分钟,电话还是打了过来。
我接通之后问是谁。
对方问道:“苏先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