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芽芽拿着笔，听到黎眠面露不解:“你识字吗？“
芽芽陷入沉默。
它看了眼黎眠的书桌。
不对劲。
再看一眼。
芽芽呆呆地看着黎眠书桌上的本子，以及本子上的字迹。
黎眠乐了：“不认字你还帮我？嗯？”
芽芽闻言没吭声，但视线却不自觉的移开，一副心虚的小表情。
它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黎眠。
黎眠笑了笑。
“好了，不认字就不认呗，反正以后等我大学之后，咱们有的是机会认字。”
“树。”
嗯。
“树。”
御主，睡觉。
黎眠知道芽芽是为了自己好，实际上她也清楚自己这样做有些疲倦，毕竟白天一直泡在竞技场，晚上再熬夜研究培育方案，确实非常熬人。
可黎眠是谁？
她可是曾经历007、996工作制的卑微打工人啊！
“好好好，睡觉。”
黎眠踮起脚尖摸了摸芽芽的脑袋：“乖，你们先睡，我很快就把方案弄出来了。”
“放心，要不了多久。”
芽芽闻言还真被唬住了，以为她会很快。
可等到它睡着之后，黎眠依旧没有睡着。
她发誓，她真的拿出了毕生所学研究出了完美方案。
当然，这不是她最终熬夜的原因，真正熬夜的原因，是为了第二天的竞技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