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有点懵。
这个时候等候区走来一人。
那人看到了少妇后,顿时露出头疼之色,紧接着看到旁边的约翰,他有些意外。
“我记得你是……约翰,还记得我么,我是赫敏的爸爸。”
格兰杰先生快步走来,他不像本国到了中年的男人那样发际线高的离谱,浓密的头发让约翰知道赫敏是遗传谁的。
“你是来找赫敏的?”
格兰杰先生还以为他来找赫敏,约翰露出微笑微微躬身,说道:“你好格兰杰先生,这里是你的诊所么,我不是来找赫敏的,是我的爸爸,他蛀牙了。”
约翰指了指自家老爹,华生板着一张脸,看上去很不高兴。
实际上他这是牙疼,现在他张开嘴就觉得有啄木鸟在牙齿上敲打。
所谓有熟人好办事,格兰杰先生热情地将二人带进去。
只是看他的模样,好像是逃跑更多一些。
等候区少妇幽怨地看着两个好男人离开,这年头好男人都是别人家的了。
你也不要奇怪为什么少妇要找结婚了的男人,毕竟在欧洲这个地方对于这种事情还是挺常见的。
一步到位,既多个儿子,又找了一个成熟男人,何乐而不为?
进入里面的格兰杰先生松了口气。
他苦笑道:“她每天都来诊所找我搭讪。”
说完,他有些心虚地左右看看,小声道:“别告诉我妻子,她很介意这些事情。”
华生立刻给他一个懂得都懂的眼神,拍了拍格兰杰先生的肩膀,深有体会道:“没办法,有时候男人过于优秀也是一种烦恼。”
这话让两个人惺惺相惜,马上成为了好朋友。
约翰瞥了眼两个老男人,自恋是吧?
“爸爸你的牙齿不疼了?”
受不了两个老男人的交情,约翰提醒了老爹一句。
华生捂着脸颊,痛,太痛了。
格兰杰先生替华生治疗牙齿,约翰在诊所漫无目地走着。
拿起一份报纸,上面报道了毛熊国度那边的事情。
曾经世界当之无愧的老大哥,在经历了分裂之后,现在也已经风雨飘摇。
约翰喃喃自语道:“看来外公也被卷入了这些事情了。”
他记得外公在当地有一些名望,可能是来自政府层面拉拢,想要请他稳定当地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