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学士服，手捧鲜花，身边的人从父母变成了商冕。
深邃的眼眸中透着孤傲和清冷，但那揽在她肩膀上的手，又似乎亲密无间。
就好像乔意凝曾经以为，他们的距离也能靠得很近一样。
但后来她才明白，就好像商家收养她只是为了声誉一样，他跟她在一起，不过也是因为她那年轻的身体。
那是最低级的欲望，不带半分感情。
而在他和他父母的眼中，自己也永远上不了台面。
就在乔意凝想着时，手机屏幕突然亮了。
——是江尹浩给她发来的消息。
“今天跟你交谈很愉快，不知道以后我们还能不能跟今天这样见面？”
成年人的交往，总是委婉而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