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两日的功夫,永安侯府嫡小姐自己搬到了外面别院的事情,传遍了整个京城。
纪桑晚作为一个未出阁的姑娘,饱受争议。
她父亲回来,大张旗鼓地表示若纪桑晚不磕头认错,绝对不会让纪桑晚重回侯府。
过了三日,纪桑晚却依旧不动。
她知道,侯府快要没有银子了,却抹不开面子过来找她。以自己父亲那一辈人平日里面的花销,父亲的俸禄怕是支撑不了多久。
而这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的永安侯府,早就将无用的自尊根深蒂固了,连她亲生父亲都亲自下场,败坏她的名声,让她备受指点。
纪桑晚却不在乎这些,手下的人多次禀告,那永安侯府的人还像是之前一样,去纪桑晚母亲留下的铺面要直接拿走货物,却通通被拦下来了,在京城权贵圈子里面闹出不少笑话。
侯府中人提起纪桑晚,个个都是咬牙切齿地说她忘恩负义。
纪桑晚却都不在乎,静静看着他们自食恶果。
那日沈妄匆匆露面之后,也再未来过。
纪桑晚将那些财宝重新清点了一遍,也不见什么特别的东西,想起昔日与母亲的点滴,实在也未想到母亲曾经有什么托付。
……
“小姐,少爷带着二小姐过来了,外面拦都拦不住!”
春桃急匆匆地跑来,语气紧张。原本晒太阳的纪桑晚慢悠悠地起来,那两人已经到了花园了。
纪少城大步往前走,身后的纪云柔左顾右看,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本来就是纪桑晚母亲留下的院子,虽然偏了一点,却比那永安侯府精巧得多,是母亲出阁之前的私宅。
前世这宅院也被家人送给纪云柔与陆北辰成亲作为嫁妆,纪桑晚一日都没有住过。
如今早早住进来才知道自己住真的很舒服,不需要循规蹈矩,不需要与长辈请安,被规矩拘束,甚至可以选择最好的院子住下。
纪云柔看着这院子,眼里露出贪婪。
“哥哥,这是家中别院吗?这里好漂亮啊,还是姐姐有福气,可以自己搬过来住!”
这院子,是在纪桑晚母亲的嫁妆单子上的,侯府也有人知道这里,只是没人住过来而已,一直都被看作是侯府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