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鱼紧紧跟在他身后。
此时才是早上,她不明白他怎么现在就要带着自己离开。
等上了车她才明白了,他坐在驾驶座的位置,没有立即发动汽车,而是先对她说:“我希望这次不是你给奶奶告状什么。”
沈禾鱼心里微跳,她不露声色,出口的声音却无畏而有些冰冷:“我说过我不屑做这种事。”
裴宴斯侧目看她两眼。
见她精致的五官都透出无所畏惧,疏离得仿佛对这一切丝毫不在乎。
对于白笙儿的事,她更是根本没有放在心里过一般,除了那天在办公室问那件衬衫。
想到这里,裴宴斯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那件衬衫有什么?让她向来沉冷不问他事的性子有点儿转变。
裴宴斯很快收敛起心绪,对她道:“我带你去买些东西,到奶奶面前我希望你能好好说话。”
沈禾鱼沉默,看着窗外没有回答。
她跟他的关系,想来都是他占据主导的地位,无论他说什么她都没有反驳的余地。
就好像他可以在娱乐圈有无数个女人,但她沈禾鱼却只能有他一个男人。
裴宴斯也似乎没有想要她回答什么,发动汽车前往附近的商场。
带着她买了许多东西,无论是衣服包包鞋子还是首饰,全都是价值不菲的,沈禾鱼观察了下,发现比他给白笙儿的那些还要高档几个级别。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所花出去的钱正好是她这次公关费所用的两倍。
沈禾鱼没有多想,她向来不是个会揣摩谁心思的人。
又或者说,她曾经会揣摩裴宴斯对待自己的心思,只是时间久了,知道越是揣摩心越是累,越是被他无所顾忌的欺负伤害,她便收敛起了这种习惯。
从那以后,再也不揣测他的心思。
买完东西回老宅的时候,才是下午的时间,临近晚上还有许久。
但裴老夫人见两人回来,忙让家里的阿姨准备晚饭,是以今天的晚饭吃得十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