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鱼,又是你做的吗?”
裴宴斯的声音冰冷而透出明显的危险,其中更多质问和愤怒被隐含其中,沈禾鱼听得心头微跳,明明已经该习惯,可脑子里会忍不住想起他说这句话的模样。
一定是面色阴沉,双眼饱含戾气的模样。
沈禾鱼不明,缓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平淡的语气却让裴宴斯更为愤怒,语气比先前更是沉冷几分,“你只会故技重施,是不是只要我身边有谁,你都想要用这样的方式除掉她们?”
沈禾鱼起初还不明白,可听见‘故技重施’二字,还有什么不懂。
提起妹妹沈繁双的死,沈禾鱼心里一刺,眼眶也跟着发酸,却忍住将声音伪装的平静,“如果你只是为了刺激我,我就挂了。”
她话音刚落,就听电话里传来白笙儿嘤嘤娇啼的哭声,含含糊糊道:“宴斯,这些人怎么会知道我这个新地址,之前那个视频里沈总监是看见了的,她一定知道的……”
“这些歹徒看起来跟上次送花圈的都是一拨人……”
说完又是一阵娇啼,一阵阵的,时不时抽一下,是那种忍着哭泣从喉间和鼻腔呛出来的哭声,听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沈禾鱼听着,饶是她一个女人,如果不是知道白笙儿的真面目,她也要为她的遭遇感到鼻酸。
裴宴斯这时冷声道:“一个沈繁双还不够,你只会同样伎俩,你知道如果今晚这些男人闯进来后,你是什么下场吗?”
沈禾鱼解释说:“不是我,我一直都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