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变。”顾长久笑道：“十一年时光对人来说，很长了，人生有几个十一年，这十一年里，会遇到太多太多的事情了，人自然是会变的。”
慕菡萏抬起头来，保持沉默。
“有心事？”顾长久见她如此表现，笑着问道。
她怕是想到了慕晚晴了。
尽管不记得慕晚晴也是之江大学毕业的学生，但他可记得慕菡萏说过，她妈妈小时候对她要比现在对她好得多，她越长大，似乎就越不讨慕晚晴的喜欢。
这慕晚晴，就不是个合格的妈妈，她爸也是，就一畜生，他听慕菡萏说过，她从未见过她爸爸。
从小就没有父爱，长大之后母爱也淡了，前世要不是遇到了自己，非得闹出点什么心理疾病。
“没事。”慕菡萏缓缓摇头，有些事情她不太想跟别人说，哪怕顾长久跟她的关系隐隐约约胜过其他朋友。
顾长久没有再多问，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必须要等到一个慕菡萏情绪脆弱的时间点上插入，才能撬开她的心门。
“说起来，那天在广场上看到你在弹吉他，后来怎么不去了？”慕菡萏说道：“还有那首歌，你说是JAY的，但是我找遍了，都找不到那首歌，肯定不是JAY的歌，你骗了我。”
我哪有骗你，只不过现在JAY还没写出来，而且因为蝴蝶效应，未来能不能写出来都不好说。
顾长久哑然失笑，说道：“那天只不过是兴致使然，至于歌，嗯...你认识李郁真吗？”
“李郁真同学？我认识，我见过她。”慕菡萏点了点头，尽管她没见过李郁真几次，但那个女孩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因为对方偶尔会来她家附近进行弹唱表演，她的声线特别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