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圣地亚哥警探故作淡定的装道:“在美国一切皆有可能,你见到的绝对不是最离谱的!”
“我和义工到了门口,就听到里面隐约传来那个疯女人训斥孩子的声音,还有水开了的气鸣声,我一脚踢开房门,冲了进去,果然看见那个疯女人一手拎着刚开的水壶往盆子里倒滚烫的开水,一手拽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将他的手往热水里伸,嘴里还说着要让他好好上一课。”
神烦警探吐槽道:“这个算不算离谱?你遇到更离谱的吗?”
“这些kè • yào的疯子!”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的淡定立刻装不下去了,破口大骂:“这可是他们的孩子,母亲将六七岁的大女儿打的脑受损危在旦夕,如今又把三四岁的小儿子的手往开水里伸进去烫伤。
父亲对这些不管不问,这种时候还在办公室和女病人kè • yào,进行什么深度链接的雷奇安心理治疗!
这都是什么禽兽父母!”
“深度链接?雷奇安心理治疗法?”
神烦警探眼前一亮:“有这种心理治疗吗?”
在艾米·圣地亚哥警探瞪过来后,他讪讪一笑:“我就帮我一个朋友问问,他挺感兴趣的。”
“有。”
查克在他挤眉弄眼试探看着自己时,耿直道:“不过我更推荐你这个朋友尝试热情女法医心理治疗法。”
“……”
神烦警探顿时嘴角一抽。
不用查克推荐给他口中的朋友,他自己就是热情女法医的亲历者。
那种经历,不堪回首啊。
“对!我也建议你……这个朋友再试试热情女法医心理治疗法!”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嘲笑了一番后,立刻关注正事:“那个疯女人你怎么处理的?”
“孩子被义工带走暂时监护。”
神烦警探解释道:“而罗恩斯丁太太被我带去了医院安排了住院,抽血检验犊品,我先回来,准备让查克过去看看,这个罗恩斯丁太太到底是kè • yào嗑成这样的,还是脑子有问题。
我相信查克的判断,她应该是kè • yào了。
但我还是感觉她脑子有问题,她给人的感觉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不仅仅只是kè • yào嗑多了那种不对劲。”
“我也这么感觉!”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听搭档这么一说,回想了一下,点头认可:“她很不对劲,我现在先讯问这个禽兽父亲,查克,你跟着杰克先去医院看看这个疯女人吧。”
“好。”
查克没有意见。
“yes!”
神烦警探再次浮夸的叫道:“总算轮到我和你搭档了,也让圣地亚哥感受一下一个人的无聊。”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翻了一个白眼就推门进审讯室了。
而神烦警探则是快步跟上已经往外走的查克,一起前往了医院。
“咦,看到了吗?她好像好点了。”
两人先去看了重症监护室的小女孩迪迪,神烦警探提醒查克看向昏迷的迪迪手动了,顿时叫道。
“那是颤搐,身体不自觉的表现,是重度脑损伤的表现。”
查克摇头解释了一句,然后走进去,一边拿起病历,一边观察各种仪器指标。
“你看得懂?”
神烦警探凑了过来,看了一眼重症监护室里的其他昏迷的病人,低声问道。
查克看了一会,放下病历,看着病床上仿佛天使一般的小女孩迪迪,摇了摇头,走出了重症监护室。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
神烦警探跟了出来问道:“是看不懂吗?”
“你说呢。”
查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我宁愿你是看不懂。”
神烦警探隔着玻璃窗,往里面看着依旧昏迷颤搐的小女孩迪迪,苦笑道。
“我也希望我看不懂。”
查克平静的点头。
“嗐!这样或许也好。”
神烦警探一向只喜欢快乐的曲调,于是很快就不再沉默,而是抬起头浮夸的笑道:“直接上天堂见上帝,总比留在这个人间地狱被亲生父母当地狱笑话来的强啊。”
“howdareyou!”
重症监护室的护士走过来听到这话,顿时对嬉皮笑脸说出这种不正确话的神烦警探怒目而视。
“我说的是事实……”
神烦警探还想说几句俏皮话,但瞄了瞄护士正确的肤色下那比自己还要膀大腰圆的身材,识趣的举手离开了,带着查克去了迪迪那个疯母亲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