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女人正是钱德勒的妈妈,诺拉·宾!
“真没有想到在这里碰见你!”
诺拉·宾直接下车,走了过来:“听钱德勒介绍,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完全不喜欢出去玩的性格呢。”
“他说的没错,我是。”
查克耿直道。
“那你这是?”
诺拉·宾笑盈盈的看着他。
“我陪我妹妹海莉过来。”
查克解释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
诺拉·宾恍然道:“那怎么你一个人?”
“她和朋友们去玩了。”
查克说道。
“你不一起?”
诺拉·宾打量着查克:“是嫌弃她们太闹了?”
见查克不否认,她笑的更灿烂了:“年轻人是这样的,精力充沛,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疯玩,其实如果不是钱德勒跟我说,我猛地遇上你,还会以为你和我们是同龄人呢。
这不是说你和我们一样老,而是相比于你的年龄,你太成熟太稳重了,和我们这些老了的人更像。”
“宾太太,你可不老。”
查克看着她。
“你真这么觉得?”
诺拉·宾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眼神里全是欢喜。
“当然。”
查克耿直道:“你玩的比海莉她们花多了,一句宫保鸡丁让她们这些最喜欢闹腾的小年轻也望尘莫及。”
“哈哈,你还记得我的访谈啊。”
诺拉·宾作势隔空拍了查克一下。
她是国际顶级的刘备作家,写的这些,连外国人都耳熟能详,甚至能一眼认出她来。
去年她来纽约看儿子钱德勒前,参加了电视访谈,面对主持人对她为什么在英伦被警察那样抓捕的提问,她很认真的解释了一番。
其中最经典的就是她每次采风之后,就异常渴望吃宫保鸡丁。
可谓刘备内涵十足啊!
主持人听的都忍不住舔了舔舌头。
已经习惯自家老妈是什么样人的钱德勒,在听到这句话后,都再次破防的大吼:“你暴露太多信息了!”
之后的采访也完全验证了钱德勒这番话的预见性,因为紧接着主持人就问了一句‘你这样的辣妈完全看不出来像是孩子的妈妈’,然后诺拉·宾就说:“我可开明了,我儿子的第一个安全措施就是我买的。”
那种自豪让钱德勒都差点不知道如何吐槽了。
“我这次过来是为新书采风的。”
诺拉·宾笑过之后,眼神灼热的看着查克:“这么有缘在这里遇到,你既然嫌弃你妹妹她们那些年轻人太闹腾,不如和我一起共进午餐?”
说道这里,她笑容古怪起来,无比暧昧的说道:“我们可以点宫保鸡丁哦~”
“我不喜欢宫保鸡丁。”
查克摇头。
外国的宫保鸡丁早就被魔改的不成样子,他不喜欢。
“我点宫保鸡丁,你可以点其他的。”
诺拉·宾笑容一顿,立刻再次含笑邀请;“我请客!你是不知道我是多么的感激你!”
说道这里,她叹息道:“我们对不起钱德勒,虽然主要不是因为我,起因也不是我,但是当时我还太年轻,没有想过这些事情对钱德勒的负面影响那么大,让他有了一生的阴影。
等到我明白的时候,一切似乎都已经太迟了。
我本来以为钱德勒永远都会是那个样子了,可谁想到自从有了你这个好朋友,他的变化是那么的大!
上帝啊!
他不仅成了脱口秀演员,还去了拉斯加维加斯驻场表演!
甚至上次我见过他,他还雄心勃勃的说以后要竞选当大统领,到时候还邀请我帮他一起竞选。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说笑的,但是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亲近,没有了过去那些隔阂。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所以务必给我这个机会!”
酒店中。
查克所在的套房走廊,一个服务员打扮的男人,推着小车走了过来,敲了敲房门,用墨西哥语说了一声:“客房服务。”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他,毫不意外,四处看了看,拿出一把钥匙,轻松拧开了查克套房的门,直接推着小车走了进去。
进去套房之后,他扫了一眼卧室房间,径直走向最大的主卧,推开后一看,立刻就笑了。
过于整洁的卧室是那么显眼。
这里的确是最豪华的酒店,也是最好的套房,但即便是这样,服务生也绝对不会将房间打扫的如此整洁。
除非服务员是一个有重度强迫症的洁癖患者。
但很可惜,这样的人是干不了服务员的,不然只怕要累死在工作岗位上了。
男人站在那里没动,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会,这才将目光放在墙上的一副极具墨西哥特色的油画上,眼神一亮。
走过去,将油画取下,放到一边,然后轻手轻脚的小车里拿出一个东西。
没错!
就是电影中非常常见的道具。
小型炸药包。
男人将小型炸药包放在了油画后面,然后重新将油画挂在了墙上,后退了几步,认真看了看,保证油画挂的足够正。
摆弄了几次,才挂着的让他满意。
然后他将摆正的油画稍微挪动了一丢丢,这才越发小心的去摆弄油画后面的炸药,屏气凝息的搞定后,他才长出一口气,查看了一下房间,发现没有问题,就退出了卧室,将卧室房门带上。
回到了客厅后,他目光落在了那一大箱子瓶装水上,推着小车又过来了。
从小车下层掏出了一个注射剂,将微型针头对准了瓶装水的侧边插了进去,微微注射后,就重新拔了出来。
男人仔细打量了一下,发现针孔非常微小,肉眼完全发现不了,这才点头,重复这个过程,硬是将这一大箱的瓶装水全部注she一遍。
搞定之后,他笑了笑,起身活动了一下差点麻了的双腿,将注射剂重新收回藏起,推着小车,来到了门口,侧耳倾听了一下,没有听到动静,这才开门走了出去,消失在走廊尽头。